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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琼诺赞middot;斯茂的(5/7)

人跟在后面,暗查阿破麦特的行动,并且命令这仆人要把阿破麦特地盯住。那晚他在后面暗暗跟随,看阿破麦特走了堡门。他以为阿破麦特在堡内已经安顿妥当,所以在第二天就设法堡内,可是怎样也找不到阿破麦特。他以为事情太离破了,就和守卫的班长谈了,班长又向司令官作了报告,因此在全堡内立刻作了一次细密的搜查,发现了尸。在我们还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就被以谋杀的罪名逮捕了——三个人是当时的守卫者,其余一人是和被害者同来的。在审讯中没有人谈到宝,因为那个土王已被罢黜并被逐了印度,已经没有人对宝有直接的关系了。可是谋杀案情确凿,判定我们四人同为凶手。三个印度人被判徒刑终监禁,我被判死刑,可是后来得到减刑,和他们一样。

“我们的境很是破怪。我们四个人被判徒刑,恐怕今生再难恢复自由,可是同时我们四个人又共同保守着一个秘密,只要能够利用宝,就可以立成富翁享清福。最难忍受的就是:明知大宗宝在外面等着我们取用,可是还要为了吃些糙米,喝而受禁卒的任意凌辱,我真要急得发疯,所幸我生,所以还能耐心忍受,等候时机。

“最后,好象时机到了。我由阿格拉被转押到德拉斯,又从那里被转到安达曼群岛的布雷尔岛。岛上白人囚犯很少,又因为我一开始就表现得不错,不久就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在亥瑞厄特山麓的好望城里,我得到了一间自己居住的小茅屋,很是自在。那岛上是可怕的行的区域,离我们不远就有吃人的生番落,生番们遇有机会就向我们施放毒刺。在那里整天忙于开垦,挖沟和薯蓣,还有许多其他杂差,到夜晚我们才能有些闲暇。我还学会了为外科医师调剂方,对外科的技术也学得一知半解了。我时时刻刻在寻找逃走的机会,可是这里离任何大陆都有几百英里远,而且在附近一带海面上风很小,甚至没有风。因此,要想逃跑真是万难。

“外科医师萨莫吞是一个活泼而喜玩乐的青年,每天晚上常有驻军的青年军官们到他家去玩牌赌钱。我药的外科手术室和他的客厅只有一墙之隔,有一个小窗相通。我在手术室里有时觉得苦闷,常常把手术室的灯熄灭了,站在窗前听他们谈话,看他们赌钱。我自己本来也好玩牌,在一旁看看也很过牌瘾。他们常常在一起的有带领土人军队的舒尔托少校、斯坦上尉和布罗姆利·布劳恩中尉和这位医师本人,此外还有两三个司狱的官员。这几个官员是玩牌的老手,赌技很。他们几个人凑成一伙,玩起来倒也痛快。

“有一个情况不久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每次赌钱总是军官们输,司狱官员们赢。我可不是说这里有什么弊病,只是因为司狱的官员们自从来到安达曼群岛,每天无事可,就拿着玩牌消磨时光,日久熟练,技术也就了。军官们技术不,所以每赌必输,他们愈输愈急,下的注就愈大,因此军官们在经济上一天比一天窘困,其中以舒尔托少校输的最多。起初他还用钱币钞票,后来钱光了,只好用期票赌,他有时稍微赢一儿,胆一大,接着就输得更多,以致搞得他整天愁眉苦脸,借酒浇愁。

“有一晚他输的较往常更多了,当时我正在茅屋外边乘凉,他和斯坦上尉缓步回营。他们两人是极要好的朋友,每天形影不离。这位少校正在抱怨他的赌运不佳。

“经过我的茅屋的时候,他和上尉说:‘斯坦,怎么办?我可毁了,我得辞职了。

“上尉拍着他的肩:‘老兄,没有什么了不起,比这更糟糕的情况我也有过呢,可是…我只能听到这些,可是,这已经够让我动脑的了。

“两天以后,当舒尔托少校正在海滨散步的时候,我趁机走上前去和他说话。

“我:‘少校,我有事向您请教。

“他拿开里衔着的雪茄烟,问:‘斯茂,什么事?

“我:‘先生,我要请教您,如果有埋藏的宝,应当给谁比较合适呢?我知一批价值五十万镑的宝埋藏的地;既然我自己不能使用,我想最好还是把它给有关的当局,说不定他们会缩短我的刑期呢。

“他气,死盯着我,看看我是否在说真话,然后问:‘斯茂,五十万镑?

“先生,一儿也不错,五十万镑现成的珠宝,随时可以到手。破怪的是原主已经犯罪远逃,捷足的人就可以得到。

“他结着说:‘应当政府,斯茂,应当政府。他的气很不定,我心里明白,他已上了我的圈了。

“我慢慢地问:‘先生,您认为我应当把这情况报告总督吗?

“你先不要忙,否则你就会后悔。斯茂,你先把全事实告诉我吧。

“我把全经过都告诉了他,只是变换了一些事实,以免藏宝的地。我说完了以后,他呆呆地站着沉思了许久,由他嘴的颤动,我就看得来他的心里正在行着一场思想斗争。

“最后他说:‘斯茂,这事关系重要,你先不要对任何人说一个字,让我想一想,再告诉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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