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合作，以五分之一的宝作为对你们两人的报酬。

“他：‘哼！五分之一，这个不值得一办！

“我：‘算来每人也有五万镑呢。

“可是我们怎么能够恢复你们的自由呢？你要知，你的要求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

我答：‘这个并没有什么困难，我已考虑得十分成熟了。所困难的就是我们得不到一只适于航行的船和足够的粮。在加尔各答或德拉斯，合用的小快艇和双桅快艇多得很，只要你们一只来，我们夜里一上船，把我们送到印度沿海任何一个地方，你们的义务就算是尽到了。

“他：‘只有你一个人还好办。

“我答：‘少一个也不行，我们已经立誓，四个人生死不离。

“他：斯坦，你看，斯茂是个守信的人，他不辜负朋友，咱们可以信任他。

“斯坦答：‘真是一件肮脏事啊。可是象你所说，这笔钱可真能解决咱们的问题呢。

“少校：‘斯茂，我想我们只好表示同意了，可是我们需要先试一试你的话是否真实，你可先告诉我藏箱的地方，等到定期船来的时候，我请假到印度去调查一下。

“他愈着急，我就愈冷静。我：‘先别忙，我必须先征求我那三个伙伴的同意。我已经告诉过您，四个人里有一个不同意就不能行。

“他言：‘岂有此理！我们的协议和三个黑家伙有什么关系？

“我：‘黑的也罢，蓝的也罢，我和他们有约在先，必须一致同意才能行。

“终于在第二次见面时，莫郝米特·辛格，德勒·克汗和德斯特·阿克尔全都在场，经过再度协商，才把事情决定下来。结果是我们把阿格拉碉堡藏宝的图给两位军官每人一份，在图上把那面墙上藏宝的地方标志来，以便舒尔托少校到印度去调查。舒尔托少校如果找到了那宝箱，他先不能挪动，必须先派一只小快艇，备好足用的粮，到罗特兰德岛迎接我们逃走，那时舒尔托少校应即回营销假，再由斯①坦上尉请假去阿格拉和我们相会，均分宝，并由斯坦上尉代表舒尔托少校分取他们二人应得的分。所有这些条件都经过我们共同提了最庄重的誓言——所能想到和说得的誓言——保证共同遵守，永不违反。我坐在灯下用了一整夜的工夫画两张藏宝地图，每张下面签上四个名字：莫郝米特·辛格，德勒·克汗，德斯特·阿克尔和我自己。

“先生们，你们听我讲故事恐怕已经听疲倦了吧？我知，琼斯先生必定急于要把我送到拘留所去，他才能安心。我尽可能简短地说吧。这个坏舒尔托前往印度后一去不返。过了不久，斯坦上尉给我看了一张从印度开返英国的邮船的旅客名单，其中果有舒尔托的名字。还听说他的伯父死后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因此他退伍了。可是他居然卑鄙得到了这样的程度，欺骗了我们四个人还不算，居然把五个人一起都欺骗了。不久，斯坦去到阿格拉，不我们所料，果然宝已经失掉。这个恶没有履行我们卖秘密的条件，竟将宝全盗去。从那天气，我只为了报仇活着，日夜不忘。我满心忿恨，也不法律或断台了。我一心只想逃走，追寻舒尔托并起死他就是我唯一的心愿。就连阿格拉宝在我心中和杀死舒尔托的念比较起来也成了次要的事情了——

①罗特兰德岛是安达曼群岛南端的一个小岛。——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