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的视线重新回到屏幕上，可是上面的字却一个也看不去了。

“今天校园里没多少人啊。”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凝固了。

看他这个样，方木有不知该如何开。倒是邰伟先来了个自我介绍：“乔老师…哦，乔教授您好，我是市局的邰伟，这是我的工作证。”

“等等，”邰伟锁眉，看得他在张的思考着“你上次说，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年龄在30岁到40岁之间，受过等教育，经济条件良好，外表净整洁，嫉妒心，好胜的一个人？”

邰伟犹豫了一下“老赵认为这张纸是无意间落到靴里的。所以，他推测凶手家里应该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孩。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叹了气“老赵不太想让我参与这个案。不过这也没什么说不去的，这本来就是经文保的案。我只能通过私人关系来打听一些情况。”

“我…我的意思是…”方木结结地说。

“嗯？”他回过，方木正盯着自己，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正瞅着楼下一个个女的邰伟忽然听见方木叫他，声音嘶哑。

“是啊，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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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木和邰伟换好拖鞋，走书房的时候，乔教授已经燃了一烟坐在沙发上闷闷地，脸沉。

乔教授也不抬地“哦”了一声，既不看邰伟，也不伸手去接邰伟递过来的工作证。

“你说，什么人会题考别人？”

二人见状，只好起告辞。

邰伟撇撇嘴，耸耸肩。

乔教授掸掸烟灰“知。”

方木略沉了一下“如果没有其他异常特征的话，姑且先把它当作一个线索吧。你们对这篇课文是什么意见？”

考试？

邰伟凑过来“你说，这会不会是凶手下一次犯案的提示？”

“那你也快考试了吧？”

“你和我可能不知，但是我想有一个人应该知。”方木抓起衣服“跟我走！

“嗯，我上网查查吧。”说完，方木就坐到电脑前，搜索到《火烧云》这篇课文，逐字逐句的看起来。

“唔。”

“我就知这些。”乔教授把烟摁在烟灰缸里，伸手拿起一本书翻起来。

合时宜，收敛了笑容。

“哦？你说说看。”邰伟顿时来了神。

“问题是这样的人在你们学校太多了。我看大学老师基本上都是你说的那个样。”

“谁？”方木和邰伟一下竖起耳朵。

开门的是乔教授。看起来他对方木的突然造访并不意外，只是看到跟在方木后的邰伟，脸稍稍变了变。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师了。”邰伟脱而，可是他上就睁大了双“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学校的老师？”

邰伟的脸很差，气哼哼地蹬上鞋，连句招呼也不打就噔噔噔走下楼去。

“《火烧云》？”方木翻来覆去的看着“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还学过。作者好像是萧红。”

“有这可能。”方木。

方木看看邰伟，鼓足勇气问：“乔老师，在学校里，你知不知谁比较擅长心理分析？”

方木只好着开说：“乔老师，我有事想请教你一下。”

“嗯，快考试了，估计都在复习吧。”方木盯着屏幕，心不在焉地说。

他伸手拿过另一张照片，上面是那篇课文。

“邰伟…”

邰伟显得有无所事事，他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又站到窗前，拿一烟起来。

“心情？”方木冷笑了一下“他想摧垮我的心理，也许，他自己也快到极限了。”

“哦？研究生没有考试。”他苦笑了一下，敲敲显示“我有这个考试。”

“我觉得，我们忽视了一个最明显的线索。”

他指指摆在门的拖鞋，自己转去了书房。

方木穿好鞋，刚直起腰来，就看见乔教授站

邰伟的手在空中尴尬地停了几秒钟，悻悻地缩了回来。他看方木不说话，在他腰上狠狠地了一下。

“我。”乔教授顿了一下“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