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抄家时,却未寻得这七件兵,就连夏攸其他的品也不曾搜到,只怕是于民间了。”
“你看福祥班是怎么回事?”飞娘问韩自在“个个都不如昨日神。”
铁还三想了想,笑:“也罢了。”他从来面冷淡,如此一笑倒似恶狠狠地冷笑,飞娘看了,心中不禁咚咚地狠了几下。
铁还三笑:“刘大人太过估了那贼人,他一介寇,懂得什么字画?卑职勘察前几失盗人家,发现金银之外,都少了一件玩意儿。”
杜风龄哼了一声“也未必。”那人漫声:“你在桐州成名,家产不薄,为何自你师妹嫁之后,便弃了本事,游历在外?两年来家财挥霍一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是为何?前些日听说你师妹的事,便自夸州匆匆赶回来,又是为
“你来什么?”杜风龄忽然。有一人在角落里冷笑:“你好端端地,为什么劫去了刘府姨太太?如今还有谁不疑你?”
“很是相似。”铁还三又转过来问飞娘“这位妈妈可曾看见那使星锤的贼人从哪个方向来的?”
飞娘向韩自在使了个,自己悄悄走到福祥班屋的后窗,见四下无人,便凑着窗向内窥视,只见杜风龄宽去衣裳,后背上厚厚裹住的绷带,隐然一片殷红透来,可见受伤不轻。飞娘轻轻了冷气,却听杜风龄喝了一声:“谁?”飞娘一惊,忙缩躲在窗下。杜风龄起掩了衣裳,四下里打量。飞娘听着他的脚步走动,大气也不敢。
“大人明察秋毫。”铁还三“卑职开始只是猜测而已。那几位大人家中,并无他人实实在在见过,以讹传讹,说得神乎其神。倒是后来,在一家失主的卧房角落里,搜到一件摔坏的计时械,本以为是夏攸所,验证之下才知是件赝品。想必是贼人寻了线索来盗宝,见是赝品,便随意扔在地上不取。可见贼人不但盗取的目标是夏攸的遗,而且对夏攸的手艺所知甚详。若大人这里不巧收藏了夏攸的遗作,可要万分小心了。”
刘恒宇哈哈大笑“那贼人若是为此而来,可要麻烦他空跑一趟了。”
“刘大人却小瞧了他。前些年寇下河西十五郡,大将军刘锋只用了他一件破城锥,便在一月内连克十五城,收复失地,扫灭反寇,其威力可见一斑。若是这七件兵一同世,不论哪座城池,都只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了。”
“啪。”杜风龄将师弟伸过来替他解衣裳的手打掉,:“别动。”他也不抬一下,拂开众人里间去了。
“说到偏偏,”飞娘唬了一“难是昨日未曾见到邹姨太太,说给他听,才会……”弟二人说到这里都住了,想到同一个人上。不刻台下喝彩如雷,下场门的帘一掀,杜风龄一长靠退场下来,接过师弟递来的手巾脸。师弟们服侍着卸行,围着:“成这样,师兄怎么还穿这么厚实?”
飞娘:“是听见打斗声才抬看见的,并不曾看见那贼人从何来。”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刘恒宇:“这七件兵若为朝廷所用,也罢了。”
“从前巢州名匠夏攸,喜机巧之,件件巧绝,十多年前可谓名噪一时。可惜他手艺巧夺天工,必遭天谴。不知为何,他竟又研究起攻城械来,并成七件模型,于人炫耀。当初四海太平,他这般钻研攻城兵,却为了什么?朝廷恐这些械为不臣之徒所用,后寻了个罪名,将他问罪斩,举族连坐。”
“几件玩意儿能有多大气候。”刘恒宇摇“当年办差的人,也太过谨慎了。”
“难那几家所失的,都是夏攸的遗?”
“你在里面住,不知。”韩自在拉着飞娘到了无人的角落,低声“刘府家人里有嘴快的,都说昨晚被贼人掳去的,就是邹福祥嫁刘府的女儿。那邹姨太太早在去年就发了疯,整天哭哭闹闹,刘府瞒得甚,特别是对邹福祥和福祥班的人,从来不透半风。若非这次人被掳去,被丫当新闻讲来,恐怕连外面的小厮家人也不知。邹福祥丢了女儿,命事小,若失了名节,福祥班跟着丢人失势,他们自然都霜打的茄似的,还有什么神?你说那使剑的人也是,偏偏要掳个疯女人走……”
“玩意儿?”刘恒宇笑问。
刘恒宇挥退飞娘,铁还三看她走去了,才对刘恒宇:“大人,这个星锤虽只寻官宦人家下手,却从未听说他掠夺家眷,可见府上人失踪,未必就是星锤所为。若看小红班所宿院的方位,倒是距大人书房重地不远,只怕两个贼人故玄虚,盗窃老太太房中金银、掠去人是假,正经却是要到大人书房里寻宝呢。”
刘恒宇沉:“这却也不会。所谓书房,不过是些旧书……”他说到这里,忙命外面的青年“翟溶,快去看看我收藏的那些名家古画可曾有什么闪失?”翟溶应了一声,片刻后来回:“放得好好的,不见有人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