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指着齐齐向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她成不成？”

见他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

域风全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心中突然一动：那个说有个人教她的，难就是说他？

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

齐齐瞪了他一，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什么。正在弹琴的域风听了，全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转过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

只听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

一曲终了，陈气定神闲，面无惭，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众人皆愕然，域风叹了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

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来！很好，很好，现在知也不太晚…”

陈搓了搓手：“不就是拨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

陈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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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啊”了一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

陈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齐齐面得意之，嘴里说：“不要听方哥哥说，我可没那么厉害。”

陈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叫：“你知什么？你知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

陈看着他，面有疑，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为什么那些人会看自己挨打。

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

双掌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忽然像是个了气的球，一下变得垂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发脾气！”

撅起伸两爪，在琴上一阵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的箫，得就是你这个调。我骗你是狗！”

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

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域风弹奏的曲，正是陈听黑衣女那晚所的曲，尽乐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域风弹来，曲中那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海阔，云淡风轻。

陈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这首曲一传陈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

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