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泥土和的腰柔细。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的木枷中。
一对的房重甸甸悬在下,鼓起,发黑的伸半指长短,中穿着铁制的弯钩。
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扯一个细长的伤,几乎将扯断。
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的两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的,将微小的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女内。女的和被铁链斜斜拉,圆的被扯成锥形,摇摇堕。
男人又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女丰腴的间手掌大小一团,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满密的发,上面满是涸的。
边缘泽发黑,中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当中,一个乌黑浑圆的,白的从中缓缓。
靡而又硕的使郑后吓了一。她住心,了气,正准备提着桶过去,却见突然颤动起来。
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鲜血带着、从内涌,浠浠沥沥从翻卷的上淌落。
接着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内上鲜红的。女小腹不停地动,搐间,一个拳大小的团从内慢慢挤。
“叽”的一声,鲜红的团脱而。颤抖着合,只剩一细细的血红夹在其中。另一端系着从圆中的团,悬在女丰满的大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这个曾经风情万的女人。她本是齐帝最的妃,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
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袒,而且无法用手任何事。
除了木枷和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桶缓缓走。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块,只蹲在女侧,拿起巾慢慢洗她的。
巾下依然白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的“贱”字。肩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
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接一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