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女也不怜不顾,难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烙铁随即伸到宜前,生生把殷红的中。
狄茂才哪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人儿,嘴微微颤抖。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宜间上的金铃。
她双手被捆在后,耸的玉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抖动。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宜并的间。
成怀恩起火红的烙铁,猛然在宜腹下的上。凄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淋淋的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烙铁凝在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
狄茂才一鲜血到刻骨恨的大敌脸上,脖一歪,呼断绝。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冷笑一声,站起来。
昏迷多时的宜发最后一声嘶叫,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还有一留恋。
最后手腕一,烙铁刺雪,在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
血淋淋的嵌在收拢的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睛。成怀恩伸手住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细小的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落在狄茂才前,发一串悦耳的轻响。
“这贱人的竟能这么?他妈的,以前伺候老是偷懒了。”说着把块往内,狞笑:“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到底──”
更可惜的是那个人儿,国天香的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实在是暴殄天珍。
浑圆的雪缓缓绽开,前后两都已是血模糊。糜烂随着铁条一一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从内落。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从此就留在这贱人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成怀恩把宜焦烂的下送到狄茂才前,俯咬牙笑:“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她拉到狄茂才上仰天放好。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宜中,直把两团雪白腻的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同时烙去。宜红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充满了泪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雪象蜡的一般,化开来,烙铁应手而。痛彻心肺的烙伤令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成怀恩!我鬼也不放过你!”
成怀恩没有碰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无不留下的伤痕。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角迸裂,鲜血直。宜雪白的大夹在一起,剧烈搐,秘的金铃敲在烙铁上颤不已。
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的然无存,粉的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