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宜问:“你会什么?”宜小心地说:“贱会画画。”
“知了就好好练,以后爷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看了一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成怀恩看她的心意,问:“雪儿呢?”
宜松了气,画笔,快速调好颜,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在中添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脚趾,笑:“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起玉。
***
短刀抵在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听不听话?”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晃,接着上下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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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不听话,一个劲儿的叫骂。婢了她几鞭,锁到后院了。”成怀恩脸一板,喝:“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一条玉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拼命摇。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拿刀来!”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请娘娘!”
“这个好!给她东西。”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你也用画吧。”宜只好把画笔下,蹲在地上调着墨。
“说来!”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指着绽放的,说:“就画这个。”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来。”宜应是,又听成怀恩说: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连颜也找不准,便说:“算了,先用手画。”
成怀恩随着柔的腰肢一路摸到小,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一般。
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而乐的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尤其画得细致,连和隐秘的都一一跃然纸上。
洁白的躯宛如整玉雕就,通晶莹,艳光四。更显得前两粒小巧的蓓,殷红夺目。成怀恩捻住,说:“请娘娘掰开你的!”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婢惨死,连忙乞求:“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贱知了。”
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的玉,其中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