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愈合的疮隐隐发胀。他双目闭,呼急促。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一边搓。丹药埋在径中,冰块般又又冷,勉渗的象被它似的,没有一滴到外。
想到这里,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那个还没有自己大的丁。
齐帝面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之地。
她下。
柔的嘴碰到残,成怀恩小腹内那火焰顿时炽起来,盘旋升腾,在内鼓不已。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
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怎么?不愿意?”红杏连忙嘤咛一声,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婢的福份,婢怎么不愿意呢?只是妾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到下。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应该是剑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住。”他的气又冷又,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只有哑无言,无奈地听凭命运摆布。
一粒的圆珠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取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的药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吩咐红杏“把它。”
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下,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那个小太监说。红杏中涩,咽了吐沫,笑一下,分开红,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发麻,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起,掰开她的圆,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来。
想到轻盈可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只恨洪焕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但想到上就可以离开,还是撑一脸媚笑。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觐见齐帝。
成怀恩虽然有耐,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黄,由黄而红,直到天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形大了一倍有余,沉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异香。
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更可恨的是礼酸丁叶书刚,居然
红杏见他如此急,便放开两,迎合着张开双,玉举,接纳过无数男人的。
红杏听说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住门,取也取不来,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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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齐成玉还真些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温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的火。
腹下只有一红的疤痕,新生的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黑的小分外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