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真跟她想的一样,阿嬷真把金条挖来给那无赖!
“
“钱…在市里。”
“是,就是现在!怎么,你有疑问啊?”
隔天一早,天还没亮,可纯就把闻敬别从床上挖起来,要他快快快“快跟我去把钱要回来。”
只是…可恶,为了陪他走一趟,她明天还要请假!
她算一算,二十几条的金条,折合台币少说也有七、八十万。
“可是指数正在涨,明天就赎回会很不划算耶。”
“什么?!在…市里!”不行,她快倒了!可纯赶用手抓着椅的把手,要是不扶着,她会倒!这个无赖…“你竟然把我阿嬷的老本拿去玩票?!”
“呃…疑问是没有啦,但是有些困难。”
“阿嬷,我们家遭小偷了是下是?”
“是的。”
这个扫把星,才来她家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害得她要被扣全勤奖金!这笔帐就算在他上,终有一天她会跟他讨回来的。
“我你划不划算。”在可纯的观念里,钱要放在银行才最安全,至少银行不会坑老百姓的钱,不像那些大东吃人不吐骨,总之明天她就跟他去一趟,她要亲看着阿嬷的钱回来,要不然让他单独去,下晓得他还会玩什么样来。
“我没,你别误会我,阿嬷的钱我一钱也不敢动。”
“那没关系。”反正近期黄金飙涨,现在卖,远比当初爷爷买的时候价钱还要好。“既然金条卖都已经卖了,没关系,那钱呢?钱在哪?”可纯伸直了手,掌心向上,跟他要钱。
阿敬!“你让他把金条挖来什么?”可纯有大事不妙的预。阿嬷该不会把金条全给了那无赖!
可纯差气炸。那可恶的闻敬别,原来他怀着狼心野而来,原来他对阿嬷好真的是另有所图,是她错估了他对阿嬷的影响力,她没想到阿嬷竟然会跟他说金条埋在哪,要他去挖!
“小,市没这么早开市。”
“说呀,你要是没败光阿嬷的钱,那么钱呢?钱到哪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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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玩票,是作选择权。”
“所以?”
“没有钱!怎么会?你把钱全光了!”他这个败家于,天呐,他就算要败家,也该找有钱人家去败,偏偏来骗她可怜阿嬷的钱!他知不知那是她阿嬷的老本啊!可纯差被他气死,手捂着心脏,差心脏病发。
“就是另一的财务杠杆,它赚钱的速度远比票要来得快。”闻敬别试着用较浅白的说法让她了解。
“明天,明天你就去把我阿嬷的钱给全拿回来。”
把啤酒罐搁着,动手去挖…
老阿嬷这才惺忪睡说:“没被偷啦,是我让阿敬把金条挖来。”
“我没有钱。”
“闻敬别!”她咬牙切齿的踱着重步跑去找他算帐。“阿嬷的金条呢?你把它拿去哪了?”
“所以我就把金条挖来啦。”
她不知他的实力,听了他的回答,一定会以为他变相地在拐阿嬷的钱。
“什么选择权?”
“阿敬昨晚不是跟你要一百万。”
“什么?明天!”
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阿嬷的金条!
“困难!有什么好困难的?喝,我知,你是不是拿它去兑现?”
“金条!”
然而可纯不懂什么叫财务杠杆,但她懂什么叫赚钱的速度远比票快,这意味着赔钱的速度也远比票快,这叫报酬、风险,而他倒好,拿着她阿嬷的老本去玩风险的金钱游戏!
“是的,金条,阿嬷全都告诉我了,所以你别跟我装傻,我知阿嬷把她的老本全送给你了…不,不是送,是借、是暂时放在你那边,总之,不怎么样,我要你上把那些金条全吐来还给阿嬷!”
“现在?”
可纯顾不得阿嬷在睡,连忙跑到房里把阿嬷从床上挖起来,哭红了告知金条被偷的事。
“那钱呢?钱跑到哪去了?”可纯问得很火大、很大声,而她一大声,闻敬别就气虚,因为他晓得他要是把答案讲来,只怕她会更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