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呢?
和小病吻过。
她说她在情面前,只是一只盲目的蝴蝶,循着朵的气味不顾一切飞舞追随。
我说小病啊,过伤过燃烧之后,我们会不会,会不会连灰烬也一并不剩呢。她狠狠地着烟,在烟雾中狠狠地呼。最后她扔掉烟说,小暗,抱抱我。我觉得冷,我一觉得冷我就会哭了。
这个在我岁月里短暂现的女不需什么就能让我安定。我像飘许久的尘埃终于找到落脚之地。
小心翼翼地问及她和陆左。她叹了气,说:我去过堕胎手术。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是一只在夜中翩然下坠的白蝴蝶,和一双邃忧伤的。
没有。
神经病!他一把推开我。
最后我们满粉漆倒在地板上。小病说,小暗,三个月没见了,很想你,我缠着杜合问了好久,他才告诉我你搬来了这里。她转过脸来问:你们过吗?我摇。那次他把我推开,我们坐着谈了一晚。我跟他说小病,说梦想,说一些没跟谁说起的过去。他说在我心里还存在着某人,他不会碰我,这是游戏规则。
冬天的夜晚,我时常会半夜醒来,无尽的暗和冰凉。我赤着脚在房间里行走,刺骨的寒。
那么,吻我。他说。
小病说,小暗,帮我刺一个印记,关于你的,难以湮灭的,让我带着它远走飞。我在行李中搜针和墨,用啤酒洗手消毒。把墨一一地刺她的肤里。
小病一直没有给我来信。她像蒸发了一样,消失得不留痕迹。
杜合是杜撰的人,是对迷惘和孤独恶毒的低姿态的报复。
小病。我如实答。
我跟他到了他的工作室。地方不大,却有条不紊:书桌上堆叠着一叠文稿,笔整整齐齐地在木质笔筒里。一台稍旧的电脑,一书架。
那段年岁夜里惊醒,小病在我边蜷缩得像只猫咪均匀地呼。
她说,小暗,你要找个人来温你。
我搬了公寓。收拾东西的时候小病倚在门一声不响地着烟。走门我回过说,我走了。她没有回过来看我。小病来看我的时候是三个月以后。我从杜合的公寓里搬了来,正在新租的房里刷新墙。小病倚在门说:不错,是我喜的蓝。我站在人字梯上回过来,她对我笑了笑,极不自然。我下来,骂:小病你这混!她咧开嘴笑着说:你才混呢!一个人活多无聊?我来帮你吧。我也笑了,说:下楼去买一把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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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开始难过了起来。我问小病,如果没有陆左,我们会不会像以前所说的那样,在一座一座城市间迁徙,相依为命…
你在想什么?他微皱着眉。
左手臂上半只蝴蝶。我抬起看着她。她说,小暗,我很冷,抱抱我,让我温起来。
小病小病,抱着你,你会温起来,不你走到哪里…
他一把抱住我,问:过吗?
我听话地吻上他的。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肩膀游移至我的腰,突然停止。
让你来勾引我是不是。他眨眨说你很聪明,不过勾引这词不太恰当,我还没那个能力。
他不想要孩,并要挟和我分手。我很他,没办法回。那几天我一直在血,止也止不住,很疼很疼。她望着天板,红着。我要跟随他去上海,走之前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