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把赵俊呛得脸红脖,冷笑:“林俊鸟,你敢骂我是狗?你就是吃屎长大的狗崽!这是我孟家的地盘,你嘴放净!再敢胡说八,我叫人把你轰去!”
赵俊上来就一顿噼哩啪啦,上纲上线,句句诛心,把林俊鸟批了个无完肤。旁边的西眉都替他了一把汗。
“哟嗬,我可没骂你是狗,你自认为狗,那不是连老赵也骂了?老赵是你爹啊?他还是海州地面所有官员的上司,你不是连海州所有官员都侮辱了?”林俊鸟油地摆一副惊讶的表情。旁边的西眉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带嗔地站在赵俊背后一个劲冲他翻白。林俊鸟则假装没看见,坐等赵青卓发话。
“你没耳朵吗?我叫你掌嘴!”赵青卓气极,咆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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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你儿!我想不明白,爹为什么老是胳膊肘向外拐?好,我自一嘴!”赵俊自知亏输,老爹对这个私生越来越倚重,再多费也无益,叭叭——左右开弓,自扇了两耳光。两耳光响亮的程度直把西眉看傻了,她跟这绔纨弟虚与委蛇了好几年,对他的格了如指掌。凭他的骄傲和不驯,居然也会在赵书记面前低,由此可见,不可一世的孟氏集团是当真如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啥,爹你说啥?”赵俊好像今天才认识自己的爹,一双狡猾的鼠眨着,失声的同时两吓人的凶光,牙齿咬得好像在啃人的骨。
“林少,这一回,赵俊可是有备而来!你要好思想准备哦!大小让我给你带话,她说如果赵俊拿煤矿扯,你可以以牙还牙!”灵儿得到园丁的浇,整个人容光焕发,气极佳,就好像月期的少妇,幸福无比。汪汪的眸直要滴来,脉脉情地好不惹人怜。
林俊鸟心里咆哮起来,我只不过在煤检站安排了几个自己人,这赵俊就嗷嗷叫。好吧,我等着你刮一场!
“他妈经营的煤矿只是个幌。大小说,赵俊最近使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两个黑矿主把产优质煤的两个黑售。黑的煤拉到他妈的煤矿那里,对外称是正规产。这母俩可说是联合,从中牟取暴利。这个月才发生的事,林少你拿这事作文章,保你吃不了亏!”
本来,这个称呼只有在私人场合使用,今天赵俊跟他撞车,第一次听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此这般的没教养,心中有气,上摆一副兄长的架势教训:“林俊鸟,你有没有一良心?你好歹是爹的私生,叫一声爹你会死啊?赵家怎么就了你这没教养的东西!你看看,爹本来很开心,你一来连笑容都没了!我看你就是个不孝之徒!”
“我说赵俊,这又不是正式场合,你怎么像个泼妇一样上来就骂?你该不会被哪个女明星骗财骗拿我气吧?什么,良心?你有良心咩?拿你跟这条狗相比,我比较相信狗有良心!我喊的是老赵,又不是喊你,要你来现?老赵都没说什么,你特么胡瞪的,好笑,你想当我爹啊?还敢跟我探讨教养问题,你天天围着老赵打转,拍老赵的,告我黑状,挖我墙角,到玩潜规则。人在,天在看,别以为我不知!”林俊鸟在腥风血雨的江湖浸多年,也练就了一双快嘴铁嘴。
“老赵,打球啊。”林俊鸟还是一样的短衫短,不足一百元的地摊货,脚上还是踩着那双白板的人字拖,从耳房里闪而,这么没大没小的跟海州一把手赵青卓打招呼。赵青卓书记呢,照例在老幺面前摆一副没脾气的样,一本正经地。如今老赵权势熏天,封疆大吏一枚,多少人有七十二般变化想法近乎。林俊鸟却觉得没这必要,他这么叫,赵书记能接受便罢,不能接受,只有拉倒。
赵青卓涵养再好,也忍不得如此侮辱,黑脸喝斥:“俊,我好歹是你爹!在爹面前,你敢这么放肆!我看,你才是不孝!你妈把你坏了,枉你快到而立之年,说话还不知轻重!没教养的东西,我要惩罚你,自己掌嘴!”天可怜见,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孟氏五指山下的赵青卓可是破天荒一回找到父亲的尊严。放在从前,孟家某人在位的时候,大儿就算真的骂他是狗,他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赵俊是混娱乐圈的大鳄。他什么时候当起了煤老板?这不是他妈的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