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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岛田庄司的私人仰慕信(3/3)

文学家呢?就某意义来说,这或许是非常幼稚短浅的想法,然而我还是无法抹去这个疑问。

说到这里,最近还有年轻作家用“推理小说就是为了杀人而写的小说”这莫名其妙的论调来谈论自己的作品。对这位作家来说,就算有只为了被杀而场的人也没关系,而且可以词夺理的辩解,对于这不一定要描写。有必要才描写,但因为没必要所以不描写。照我看来,这只能说他既无写作实力,书写功力也不够,所以不写是正确的。此外,越是这文章写得差的年轻作家,越会忘记自己的缺,厚着脸说什么“到了三十岁这个年纪,我也开始思考死亡”之类的话。文章可以反映人的内在,这值得大家再思。

到底是从何时、从何,推理小说开始被这样扭曲的认定了呢?一个二十岁上下、专门写儿童推理小说的当代女作家,告诉编辑她想写安德烈·瓦克斯的克系列那小说,编辑会赞同的说:“只要有想象力,你当然写得‘那玩意’。”

看来我的话题似乎扯偏了。闲话少说。总之,过去己有许多作家被称为·坡的继承者,今后恐怕还会现很多这吧。然而,至少在目前——如果加上这个条件的话,日本只有岛田庄司有资格被这样称呼。“一方面以合逻辑的说明解释所有的谜团,同时又容许超逻辑的、茫然的、难以立刻接纳的说明。”法国推理作家保罗&纳尔斯杰克如此说。

“真正的推理小说必须容许双重的解释。一方是逻辑、不充分的解释,另一方是诗意的、空泛的解释。这两者同时都有效,彼此使对方更丰富,既充满人同时又是非人的,也就是照应那术般实在,却又有双重意义的本质。”

应该不只我一个人,觉得这个结论也是受到·坡的双重影响吧。而岛田庄司将这些先贤的想法,以及他们未能完成的“明日小说”完的展现了来。光看《晶金字塔》,就足以充分窥见此。他一方面彻底保持以逻辑去解释的姿态,同时又令人在字里行间受到执着探究谜团的浪漫。

那既是可以用数学、科学和机械解明的逻辑,又能让读者会到一senseofwonder(惊异)。就像孩提时,突然仰望星空,看到满天星光闪耀,之后领悟到星光是经过漫长的时间才传送到地球的“事实”时,那难以言喻的惊讶。

还有另一。岛田庄司绝未忘记·坡小说中想象的统一。加斯顿·修拉(GastonBachelerd)在《与梦》中也公允的指,支·坡诗学的意象就是垂死的母亲、沉重的、大地之血。

不知各位有没有注意到,岛田庄司的作品中,皆有的意象。其中甚至也把文明终将溺毙,这他个人的文明论织文中。关于这,他一方面用纯粹的恐惧——发生杀人事件,伴随惊愕降临周遭的恐惧——另一方面用所谓成人的恐惧,也就是害怕受挫的恐惧来加以说明。换言之,那是一恐文明遭到否定,世界终将灭亡的恐惧。对于这双重的恐惧,岛田庄司和·坡及波特莱尔一样,都是用“”来描写。

的确——如果要牵附会的话,几乎怎么说都可以——比方说,本书中冰馆的斜塔,枯草映着夕闪烁金光辉的场景,也许是因为贺德龄(注:FriedrichHolderlin,1770-1843德国着名抒情诗人,把古典希腊诗文的形式移植到德语中。生命中的后三十六年是在神失常下度过。)患病后被幽禁在一座黄塔中。这对厌倦文明的人来说是最适合的居吧。…我甚至想到这个。

虽然还有很多想写的,不过就此打住吧。

我只想再说一,这纯粹是我多闲事啦,不过拜托别再搞什么“推荐文”了,好吗?

如果要写理由,又要扯上一大堆,所以这次我只是纯粹拜托各位。不过,我依然希望有一天能现值得岛田庄司推荐的“真正”作家。即使写的是有些怪异或变形的建筑推理小说,撇开作品内容和作者自的态度不谈,我唯独无法忍受的,就是持只要没有违法就没关系这理论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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