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还不想回房间吗?”
“我必须去跟尾崎说一声。搞不好他还没锁门,等着我回去,我去跟他说一下好了。”
幸三郎送英去后,将门关上,然后又坐回沙发上,喝了一白兰地。
不久,早川千贺拂拭着发上的雪现了。幸三郎命她将越要在此过夜的事转告十五号房的尾崎,顺便问起会客室的情形。
“如果这位刑警先生要在该里过夜的话,就把桥升起来好吗?因为会客室那边很冷。”
“是吗?”
“就是啊。”越隔着门应。
“我也这么希望。对了,越先生,你当刑警已经很多年了吗?”
“是吗?”滨本幸三郎似乎有悲伤。接着又说“我去拿冰块吧。”说着,就打开通往隔厨房的门去拿冰块。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能够锁定这个家里的某个人,就算多少有麻烦,最后应该还是可以顺利侦破。但是,这里的人似乎都没有犯案动机。像这难题,对我们来说是最棘手的。不过现在樱田门方面也开始行动了,我相信一定会找预料之外的动机。”
“我知了。”
“这个家和附近都没有这样的人吧?下面的村也没见过这人,我想应该还是…”
“我女儿最讨厌这首曲。”
“大家都还在。”千贺答。
钢琴曲还在继续,外面的风声几乎和音乐一样大声。门开了,幸三郎捧着装满冰块的冰筒现了。他坐在床边,在越的玻璃杯里放冰块。
来的钢琴曲,是越曾经听过的旋律,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既然连自己也知,一定是很有名的曲,越心里这么想。这么一来,他更不好意思询问曲名了。还是别太丢脸比较好,免得影响今后办案,他想。
幸三郎说:“那再过半个小时,就请大家都回房休息吧。”
“好像还早,日下和饲也在看他们打撞球。”
“她早就回房去了。”
“没有冰块了。”他的声音低沉得奇怪“来放音乐吧,这个夜晚杀气太重了。我这里只有录音带。”
“不用了,那就叫个人来吧。只要下这个键,会客室和早川夫妇房间的铃都会响。等千贺来了,就拜托她吧。放心,她立刻就会来。”
“日下、饲、嘉彦正在和警察先生打撞球。还有早川夫妇和梶原。”
“我也差不多该睡觉了,好困。”
“不好意思。”越看着幸三郎的脸说“您是怎么了?好像没什么神啊。”
“总之,我们就喝到冰块用完为止吧。你会陪我喝吧?”幸三郎说。就在他说话之际,墙上的老式时钟敲了十一。
“啊,是吗?我知了。现在还有谁在会客室?”
“嗯,那么那个偷看相仓小房间,脸上有伤的男人呢?”
越抬看了一下屋里的时钟,时间是十四十四分。
“不,这个,我…”越连忙摇手“我对音乐是门外汉,在唱歌方面是音痴,听贝多芬,也觉得和别人没两样。”
“我在古典音乐中最喜钢琴曲,歌剧或是响乐之类的倒也满喜。越先生,你平常听音乐吗?你喜哪一音乐?”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哦?…”越猜不透幸三郎话中的意。可是再问一遍似乎太没礼貌了。
“很遗憾。不过我总觉得会是预料之外的人。对了,我睡在这里,真的方便吗?”
“看来我实在应付不来这夜晚。”
“听说像你这老手,对犯人常有烈的直觉。这次的案你也有这直觉吗?”
“你是说相仓小作梦吗?嗯,可是真的是这样吗?那个叫声,又找不到足迹…这个事件会这么单纯吗?对了,你找犯案动机了吗?”
门,通常都能顺利得手。我们认为应该是这一类的情况吧。”
千贺关上门两三分钟后,英接着现了。
“噢,英,你怎么来了?”
幸三郎微微一笑。
“已经二十年了。”
在床小桌上,有一台桌上型的音响。
“相仓小已经回房了吗?”
邻室传来打开冰箱的声音,越拿着玻璃杯,看着邻室的门。门并没有关,从隙间可以略略看见幸三郎的影。
“迎之至。”
“好大的雪。”幸三郎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