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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3/3)

排。既然您是亲目睹了那个事件的人,我就把一切都告诉您吧。我把埋藏在心里三十多年的事情说来,扛在肩上的包袱就算放下了。三十年啦,我被这个包袱压得好苦啊!”现在,我就把老太太对我说的那番话整理来写在下面。老太太就是通过这番话卸掉了在神上背了三十多年的包袱的。

我要告诉您的事,对于我丈夫来说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我本来打算一辈保守这个秘密,到死都不对任何人讲,但是我又觉得这样对不起那个傻姑娘。那个傻姑娘被认为是杀死了我丈夫的凶手,而且是用非常残忍的手段把他杀死的,谁都把她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这对她不公平啊!另外,之所以会发生那个悲惨的事件,我作为妻,也是有责任的。

事件发生前两年的一天夜里,我丈夫忽然让我对他待。当时我懵了,一时没能理解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明白,我丈夫是一个质的人。我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打那以后,他每天郁郁寡,不能得到待,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后来,他终于忍受不了那痛苦,开始自己对自己待,以求解脱。家里有我,还有孩,他不能在家里,就去D坂租了那间屋

我丈夫是个有名誉有地位的人,他想保住自己的名誉和地位,也只有那样了。如果他找别的女人帮忙,很难保证他找来的女人不给他说去。于是他就在D坂那间屋里,自己对自己待,自娱自乐。

他每个星期三的下午三到六到D坂的那间屋里去,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沉溺在的快乐之中,享受完了再回家。当然,那时候我是不知的。我丈夫死后,我看到了他的尸上就明白他完全是死于事故。

他肯定是躺在桌上对自己待的时候,不小心从桌上掉了下来,被绳了脖窒息而死的。那个傻姑娘跟我丈夫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傻姑娘离家走不慎掉河里淹死,正好跟我丈夫死于事故发生在同一天,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偶然,也是非常不幸的偶然。

由于这个不幸的偶然,可怜的傻姑娘被认为是杀害了我丈夫的凶手,而且被描绘成比恶还要可怕的情狂,我觉得非常对不起她。我想对世人说:她没有罪!但是,如果我说来,就会使我丈夫的丑行昭示天下,我作为他的妻,是无论如何也不到的。

就这样,我在矛盾的心情之下苦苦挣扎了三十年。我觉得对不起那个傻姑娘,也对不起我丈夫。当时,如果我满足了我丈夫的要求,他就不会去D坂租那间屋,当然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故,傻姑娘也就不会被冤枉了。

自从我知了傻姑娘的墓地在这里以后,每个星期六都来为她扫墓。但是,我觉得就是这样也赎不完自己的罪…

听了老太太的话,我愕然无语。三十年来,我也一直在误解那个可怜的傻姑娘。原来那是一次偶然的事故,本不是什么杀人事件!

我的前浮现那个光明媚的下午,傻姑娘从家里逃来以后,蹲在地上撒的情景。她确实是在等那个律师,但她不是情狂。她偶然发现有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每个星期三都要到她的隔来,就悄悄地上了他。作为一个有智力障碍的女人,她向律师求的动作也是可以理解的。

结果是非常不幸的,更为不幸的是傻姑娘一直被人们当惨无人情狂的典型,被无情地诅咒。她不是什么情狂,她的应该说是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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